,帮他把手臂包扎好。
萧逸之注视着她,无奈地重重一叹。
月桐拉住他的手臂,急道:“你骂我吧,我太胡闹了。只是我看到那些村民,就想起匈奴攻进月氏时月氏子民的痛苦,我不想这些村民受到匈奴欺凌。我,我知道帮不了什么,只是,能救一条命就是一条命。”她看见他淡淡中又透着哀恸的面容,垂首自责道:“我的胡闹差点害了你。”
萧逸之淡然的面容下,早已是巨浪翻滚:她为了不连累鸣月庄而死守榭台,为了保住羽柔而拚死相护,如果说她的举动只是为了守护心爱的人,那为了保护一群陌生的村民而不顾一切,又是什么?尊荣天下的善与爱早就根植在她的骨里,血里。
萧逸之的的沉默如磐石般把月桐的心压得沉甸甸。月桐咬着唇,低着头,不知所措。
萧逸之忽然悠悠地道:“如果知道如此凶险,若再遇到匈奴攻进村,你还会冲进去救人吗?”
月桐倏然一怔,细想半刻,俨然道:“四哥哥,我不想骗你。如果下次再遇到匈奴,我还是会去救村民的。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如此,只是我的心告诉我,应该要这么做。”
萧逸之身子猛然一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你就不怕死吗?”
月桐凄凄道:“我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