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底好,林太医说了,骑马没问题。不过啊,就不可以让我心情不快。我心情一差,对孩儿可是很不好。所以文叔,你千万不可逆我的意,我会很生气。”
文叔阙疑满怀:林太医怎可能说孕妇骑马没问题?而且他俩尚未大婚,难道就已圆房?回想起他俩人在鸣月庄和桐院的亲昵,圆房之事也不是没可能发生。若真是有了身子,那可真是万万违逆不得。可若没有身子,那她也是为了要去敦煌而无所不用其极。到底是真,是假?他心中闷叹,真是信也难,不信也难。
“小姐怀上了多久?今日淋了雨,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月桐怔了怔,眼珠子狡黠一转:“一个多月吧!我没事,这点小雨怕什么。”
一个多月?那些日子在鸣月庄,他俩人着实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那小姐想老奴做什么?”
月桐嫣然一笑:“你就对逸哥哥撒一次谎。”
文叔苦不堪言,这少爷是何等聪明之人,哪能轻易欺骗?
月桐看文叔满脸苦恼,笑道:“我想好了,你就说我是林大哥未过门的妻,但又有了身孕,所以又恼又喜,追了过来。林大哥才会对我如此言听计从。”
林渊骤然吓得腿脚发软,颤声道:“小姐,你可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