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眼前的高树和大川。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放下了面子拿得住郎。我深吸一口气:“行,我去,你回病房等我。”
    我弟点了点头,脚底抹油窜回走廊,球鞋底子蹭得瓷砖地吱吱响,溜得比谁都快。
    原因无他,急着回去打神庙逃亡2。
    我又在门外纠结了一会,提了提胸,推门走入。
    老医院的陈年老门了,一下带出轻飘飘的吱嘎声,右边角落立刻有三个聚集在一起闲聊的医生朝我看过来。
    像被人莫名拧开了一个体内的开关,脸颊两畔的气流一下子咕嘟嘟地,被煮得滚热起来。
    江医生的办公桌正对门口,他没有注意到这边,正低头专注地写字。我只能看见他在格子间后方露出的半个头顶,那块儿的头发并不长,黑漆漆的,整洁又利落。
    走得越近,眼底就越能吸纳到他更多的五官,他饱满干净的额头,英挺的眉骨和鼻梁,无框眼镜和偏白的肤色给他平添一分斯文、甚至可以说是文弱的书生气,但这种弱质的气场很快就被他写字时不刻意为之,却又完全不塌不驼的腰杆与肩线给中和了。
    他有一种沉淀的男人味,不突出尖锐,却也足够于细微处见性感。
    我停在格子间前,隔板像个防止僵尸入侵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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