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委屈、欢喜,还是辛楚的情绪都快破出眼眶。
    我还是按原计划回答:“头疼。”
    也许是我刚刚一闪而过的,快要哭出来的神态让他格外信任,他立刻探手在我额头测了一下:“不烧啊。”
    江医生的手背凉凉的,度数正好,温和而不冒犯。
    先知如我,大光明丸子头果真起到作用了,不然隔着刘海哪能亲密接触到如斯。
    我附和他:“是没发烧,就是有点犯恶心想吐,然后,右边额角还跳突突的疼。”我边说着,边指了指额际。
    ——这些可是我特别背下来的偏头痛基本症状。
    “那是左边。”他纠正我。
    妈呀差点露陷,我刚指着的的确是左脑门,我赶忙替自己圆话:“哦,是左边。唔,疼得连方向感都没了。”
    他似乎被我取悦了,笑了笑:“你刚来的?”
    “不是。”我把手里的挂号单给他看,我可是名正言顺来见你的啊。
    他自镜片后敛下眼睑,应该是注意到纸片上的挂号时间了:“八点四十二的单子,你到现在才给我?”
    “嗯,我在那等到现在。”我扭头示意不远处的座椅。
    在我目光再回到江医生脸上的时候,他正循着我的提示,在看那片长椅。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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