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所处的年纪,哪怕下一秒就结婚都是适龄不违法的啊。
    “还真跟我们差不多大。”有个马尾辫姑娘说。
    “嗯,她快毕业了。”江医生轻描淡写:“在南大上学吧,是吗?”他讲话端的是滴水不漏,周密审慎。他也许对我的学校记得很清楚,也许不是那么清楚,但这句话绝对是为了不落下我,把我扣留在大家的话题里,架持住他的学生对我的兴趣,同时也在善意地逼迫我,加入这些年轻人当中,和大家交流互动。
    他越是这样,我的叛逆心理就越是强盛。
    我轻轻嗯了一声,立刻划出一条三八线和他们楚河汉界:“不过我是学文科的,纯文科。”我跟他们不一样,跟你的学生是不一样的。
    那个活跃男生压根没感悟到我的敌对心态,爽朗地笑着:“哈哈,*文艺女青年啊。”
    “一看就是啦,打扮得就挺小清新森林系。”披肩发嗲妹子望着我,评价。
    操他妈的。乱给人加标签,真是不能忍了。
    好在电梯门及时为我解围,我跟着江医生进电梯。就好比被强行塞进一个装满水的密封玻璃容器,他们是鱼,我是飞鸟,要多难熬就有多难熬。
    包括之后也是,上三楼,听着他们点餐,跟他们吃饭,听他们喝啤酒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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