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新路线来安慰我了。
    我忽然回不出话了,因为我反应过来一件事,就是我把江医生称作“明月光”和“朱砂痣”这码子事。我在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他不可能再属于我了,所以才会用这两个比喻来定位。
    这是放弃的征兆和体现,原来我早就在心里涂上了放弃的影子了。
    见我一直没开口,康乔又扔出一条消息来,用震动打裂沉寂:“这几天忙死咯,没时间。初七出来看电影么?初六冰雪奇缘首映,我大伯给了我几张万达观影券。”
    “好啊。”
    好啊,好,就这样吧,放弃吧,释怀吧,开始新生活吧。
    我应着,也不知道到底在答应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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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夜紧跟着到来,接着就是初一,初二,初三,外公外婆,大姑二姑,舅爷爷舅奶奶,串亲戚走远门的,忙到我都无暇来顾虑自己的心境了,光是应付着三姑六婆堆砌起来的两座大山就够我心烦意乱的,两座大山的名字也很般配哦,一座名叫“有男友了吗”,还有一座叫“有工作了吗”。
    真的很忙,忙到我感觉自己真的已经放下江医生了。
    初六当天,我拿着喜帖去参加了我干哥哥的婚礼。晚宴开设在大酒店,很隆重,粉色的纱幕铺天盖地,鲜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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