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场角儿,我和江医生谁都还没开口呢,那个蓝大衣女配倒先抢戏了:“江承淮,这两个不会是你学生吧。”
    她在最快速度里,自以为是地划分好我们和江医生的阶层距离。
    凭什么我不是“江承淮,这是你来影院捉奸的老婆吧”,或者“江承淮,这就是内个勾引你的贱三儿吧”?
    凭什么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喊出,江承淮??
    一种不可名状地情绪抵在闸口,推动着我动嘴:“不是,我是江医生的病人。”
    好辛酸,这居然是我能施舍给自己存在感的唯一身份,是能和江医生这三个字挂钩在一块的唯一关联。
    康乔凑乎进来,勾搭住我的右肩:“对!我是江医生的患者的同学。”
    “唔,江医生,你的病人还真是遍布南京各地啊,”蓝大衣居然也跟随我们的称呼,有卖萌嫌疑:“上次去德基,在那也碰到了一个老头子病人硬要给我们付账。”
    江医生对她的话没给出什么具体反应,主语再一次指向我:“吴含,这段时间头还疼过吗?”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再问我偏头痛的事,还是在一语双关,不过我还是言不由衷地回道:“挺好的,没疼过了。”
    我真的是先知!今天放了齐刘海,也没扎头发,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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