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那我一定会彻底进化为极端激进分子,可怕的愤青啊,高举旗帜和思想,昂扬斗志洗练自己,豁出身家和性命都在所不惜,仅只是为了一次我想要的,“得到”。
    奶奶已经在厨房咕嘟咕嘟地煮粥了,爷爷正靠在窗台边,进行清晨的浇花日常,后者第一个看见我,吹胡子瞪眼的,很诧异:“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他难以置信地去看电视机上的挂壁钟:“才五点。”
    奶奶从灶台后扭过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注意到我走向玄关作:“你要出去?不吃早饭啊?”
    “嗯,有急事,”我蹲着身系鞋带:“出去吃。”
    “什么事啊?”奶奶不依不挠问。
    “就,急事,很重要的事。”我囫囵地答着,带上大门,把两位老人询究的眼光关在了家里。
    时间太早,小区门口都看不到什么计程车,我只能11路,就当晨跑了。
    那个地方是如此熟悉,我也没去过几次啊,双脚却明确地奔跑在最正确的路径上了。
    没吃早饭就长跑会不会低血糖?还通宵没睡觉,不过应该不要紧,大学体育课一样空腹跑完了八百米。
    省人医挺立在鱼肚白的天光里,连大楼的夜灯都还没来得及关闭。我右腹岔气了,不过也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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