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缓冲时间,让我过渡掉这些糟糕的情绪和眼眶附近的高速生热,我也没告诉季弘挂电话的原因,只是握着手机走进阳台,拉开窗子,透风,不然憋得很。
    三分钟后,我又干脆地打开电话拨了回去,对方也很快就接起了。
    “季弘,”我为之前的所作所为冠上恰当的理由:“不好意思,刚刚我都没发现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这会接上电源了,应该不会再有这种情况。”
    季弘轻而易举地就相信了,他的呼吸因为笑意变得急促:“喔,没事儿,我还以为怎么了呢,你这手机还充着电,电量又少,不怕辐射大有风险啊,要不充一会电我们再通电话?”
    季弘和他的老师不同,举手投足间的体贴都是率真青葱的。
    我回:“不用,我妈过会肯定得催我洗澡睡觉,估计就没什么时间通电话了。”
    季弘不再记挂着充电问题,问我:“那你刚刚听到哪啊?”
    我谨慎地选了选:“听到……你们那个江老师,夸我……?”我假状回忆着,不经意的口气要多违心就有多违心:“好像说什么我挺好的……?”
    我刻意忽略掉了那一句,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只廉价变卖的贵重物品的,“好好珍惜”。
    季弘的腔调像是弯起了两条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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