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接通了。
    “我考完啦!”耳边隐约有鸟雀的叫闹,我这声宣布绝不亚于它们的快活程度。
    江医生可能再跟患者家属或者同事讲话吧,先半远不远地和别人抱了声歉,继而他沉敛的声线才又来到我耳朵边:“考的怎么样?”
    “反正……都填满了。”没握电话的手抄进开衫兜,我答得模棱两可:“感觉不是很难,应该还可以吧……”
    “那肯定没问题。”江药剂师又在用淡然的口吻给我打了一管强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