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中了定心术,浑身是说不出的安稳和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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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差不多一个月,我都把自己埋在公用基础和行测的书里不见天日,每天一篇公文写作,反正,以至于跟江医生的联系都比之前少了些许。我答应他一心一意看书的,然后还每天眼巴巴地给他发短信的话,摆明太不信守承诺了。
    四月十二号,我又是个有早上的人了,八点之前就跑到医院,星期六,这个上午有江医生值班。
    从电梯拐弯进门,我在走廊就碰见他了,他正从茶水间出来,白大褂,拎着一只银色的水瓶。
    他对我的出现大概是有些意外的,但他很快又恢复常色,不再往办公室走,就站那,等我。
    我旷日持久的刻苦大抵就是为了这一刻。
    我常速走到他跟前,他才问:“没去考试?”
    “还有一个小时呢,考场就在附近。”我朝他扬了扬手机,屏幕外有时钟数字显示在那儿。
    “今天是笔试?”他把水瓶搁到了一旁的等候椅上,一边问我。
    “嗯。”
    “几个小时?”
    “两个,十一点结束。”
    “嗯……”他沉吟地应着,右手抬起,推开白大褂干净清洁的袖口,解下左腕上的手表,悬空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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