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江医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大半夜去一个非亲戚的异性家家过夜很不自爱啊?”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他一笔带过说道,一面拉手刹踩离合器,发动轿车。轻描淡写间就化解了所有尴尬和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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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医生的住宅离新街口不远,就在广电大学附近的中城国际。
    跟着江医生走出车库,我忽然就想起了最令我不能忍受的茬:“我都忘了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了。”
    “哦……”他好像一早就在等着我记起这个了,一手提高公文包,一手拉开包上最外边的口袋拉链,取出一个东西递给我。
    是他的925啊,不过好像……我翻了翻这支手机,屏幕上右下角已经裂开蛛丝一样的痕迹,某个角也磕破了一小断,明显是历经了非常激烈地掼砸。
    “谁啊,这么□的诺基亚都能被糟蹋成这样。”
    “我前妻啊,”他用一个轻松的语气词收尾,大概是想让自己的答复显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指不定心里有多沉重呢。
    江医生按开空无一人的电梯,跟坐车的习惯一样,依旧让我先进去,接着才自己跟进来,他在我脑勺后上方简单扼要地,为今天一切突发状况的缘由起始:“下午差不多四点吧,她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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