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自尊心都很强。
    同事叫她“小田螺姑娘”。
    很可爱,配她也格外贴切,好几年都没听到过这样暖心的绰号了。
    留那孩子跟我一起吃晚饭,她一直很拘谨。
    其实我也有些放不开,也不清楚什么原因。
    吃饭途中,我一直忧心忡忡,思考着怎么彻底断绝小姑娘的心思。我目前的情况,实在不太适合再男欢女爱了,尤其还是这种理念和年纪都差距很大的,单是想想都觉得心力不够用。
    到底我还是懦弱畏缩,不想再一次卷入现实的惊涛骇浪,安安稳稳过完余生就是最好的福泽。
    每跟那孩子说一句狠话,我的心境都跟着不痛快一分。
    她又哭了,语无伦次地倾诉着感情,不论是伤心,还是话语,都极其真切,感人。
    流眼泪,通常是示弱的表现,但她却纯真勇敢得让我近乎自惭形秽。
    她离开后,我一直在反思,到底是什么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为什么要被生活和现实磨成了毁成了这种样子?总是在妥协,服软,和怯懦,只为了不必再面对波澜,像无风的水一样过下去。
    逝者的心电图才没有波折,一条直线蔓延到尾,我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她就是一面锐利的镜子,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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