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包容似一面无风的湖,恰巧能中和到一块去。
    席间,吴忧又短促地与我对望一隙,他眼睛里在说,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他也很无奈。
    家里人不再聊奶茶的八卦了,我也不再吱声,站起身去厨房锅里舀了一小碗鱼汤回桌上喝,心情不高,连汤的味道都变得很奇怪,像忽然被人下了大勺隐形的劣质盐,找不到一点鲜美,尝起来咸涩无比。我也根本不敢表现出具体的不痛快,父母的双眼近乎于机场安检,一点斑斑迹迹都不能渗透出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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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果然还是没办法直接告诉家里人我和江医生的事。
    它目前还太羸弱,孕育中的吹弹可破的鸡蛋壳,只是一个适合呵护在夜深月光里的生命体,太阳的曝晒只会加速它的消亡。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我开电脑,从谷歌浏览器的书签里打开第一栏第一个:
    健康问答网,江医师的版块。
    我视奸过这个问答专栏无穷无尽正无穷大次,如果目光有力量,那江医生的网站名片一定能像放大镜聚焦太阳光那样被我的炙热和坚持穿出一颗大黑洞。
    但我与他的对话少之又少,就仅止于上回的偏头痛。
    江医生名字旁边的绿点是亮着的,说明他正在线,可以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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