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让人感受到的,就像再密闭的瓦罐,都很难挡得住浓汤的香气。
    “真的。”
    “你怎么知道?”
    “第六感。”
    “女人的第六感才准,你们小男生的第六感比空气还空气。”
    “你别不信,去年期末考试我还真就预测出了自己的名次。”
    “17?”
    “嗯。”
    “你那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班上什么水准。”
    “你看清楚好吧,我都精确到了个位数,十——七。”
    “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好了么。”
    “行,那我等着喝喜酒巴扎嘿。”
    吴忧吊儿郎当走出房间,像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治愈小天使,抽丝剥茧一般,把我所有不快乐不甘心团成的毛线球全扯光了。所以,再恼火再难过,我也会尽力克制,不去跟在乎的人说太狠太冷漠太锋利的话中伤他们。因为再怎么回想,他们带给我的甜美喜悦都比悲愤要多得多,深刻得多。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家人。
    洗完澡,我跟没事儿人一样,关好房门,给江医生打了个电话,不是暗搓搓地发短信而是直接拨手机,皆是爱情在给我壮胆,但它又让我贴心到懂得隐瞒,今晚和父亲的冲突我一个字都没对江医生提。我只是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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