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几根手指在上头刮了刮,潜意识地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没别的伤口:“我真的好担心你啊,今天季弘和我说,你本来明明不在办公室的,非要赶回来蹚浑水,蹚浑水就算了,还当着歹徒的面把他们往另外一个门赶,你会不会应付突发状况啊,这时候就不应该动,老老实实等待警察来控制现场,实施救援。”我禁不住要埋怨起江医生来了。
“不会,”江医生竟面不改色,大言不惭地承认了:“职业生涯第一回遇到这种情况,只想着尽快让学生和同事离开这个小空间,反正我也在最后边挡着,”他单手在我后背轻忽忽地拍了两下:“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按照你说的办。”
“还是别有下次了吧。”我本来撑着他臂弯的手,着实忍不住掐了江医生一下。
他像没有痛感似的,一动不动。
“在医院这样抱着是不是不大好啊?”我不好意思问。
“没关系,我这会工作服没穿身上。”江医生答。
好吧,就让我沉醉吧,在不可思议的地点,春风沉醉的医院走廊,仅有几毫米的,近在咫尺的间隙,我能瞥见自己的睫毛就黏贴在江医生白净的脖颈上,他的衬衫领子还泛着曾经洗涤后的清洁香气。而我的脑子里,唯独只有一个念头,什么都不愿想,只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