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它是军犬,以后是我们的战友。”
“等它成为合格的军犬再说。”
连长官都敢挑衅,确实欠调教。
杨光把豆豆给厉剑,就屁颠屁颠跟着长官出去。
还是去上次出事的地方,靳成锐把车停在火车站附近,同杨光一起下车找人。
这里人流量很大,熙熙攘攘的,杨光即要注意找人,又要注意别走丢了,找的相当艰难。
比想像中多花了一点时间,他们找完马路与广场,终于在一座大桥下面,找到他们要找的人。
杨光望着大冬天就盖着一层又薄又脏的被子,在不时发出嘀嘀刺耳的车鸣声中,睡得安稳无比的男人。
男人很高,被子只能盖到他中间一截,露出的脚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肤色,两只大鞋子一只破了一个洞,一只破了三个洞,而头发已经不能称之为邋遢,说邋遢都嫌污辱这个词。
杨光瞧着流浪汉,视觉冲击力不一般的大,虽然她早做好了心里准备。“原来帝都还有这么落魄的人。”
“他有足够的力气,却不想找份工作维持生计,看样子不像个简单的人物。”
他就是个简单的人物。杨光到以前的事,走过去把他叫醒。
“我这不是做梦吧?一醒来就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