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和李诚都看向靳成锐。
靳成锐没有明确时间。“到时会有专人来接收。辛苦你了同志。”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杨光他们没有在新基地停留,当天下午就返回帝都。
看着后视镜仍敬着礼的看守员,杨光感叹的讲:“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保平基地都不在了,他这个兵还在。有时一些事情真没有个明确的定义。”
“保平基地一直都在,在他心里。”
“哎,长官,突然发现你这句话还像是人话。”
靳成锐睨了她眼,低冷的讲:“对长官不敬,一百个俯卧撑记帐。”
“长官,原来你还赊帐的。”
李诚:……
这次走的不是国道,是条非常偏僻的近路。
在天黑的时候,他们在路边的一个小村子停了下来,打算在这里借助一晚。
村子不大,大概二十户左右。
赶着羊回来的大爷看到他们这三个穿制服的,十分热情的问:“几位同志,你们是来借缩的吗?”
大爷莫约六十多,头发苍白,牙也不见了,下巴留着撮小胡子,像个老先生,可他给人的精神面貌很好,看得出来他还很健康。
“老爷子,我们确实是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