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向站岗的士兵敬礼,走进一连大门,看到刘猛虎光着膀子在罚站,从满头大汗的程度来看,已经站好一会儿了。
在杨光走过去时,屋里出来个活蹦乱跳的新兵,似乎在跟他争吵什么。
“她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围护她?她除了有个了不起的老爸,还能做什么?”这个新兵只是点擦伤,没有去医务室,所以他好奇战友们为何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也替那个特权级女军医说起话来,便来找这个傻大个出气。
刘猛虎低头看了他眼,又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冲她不顾危险去救自己的朋友就比你好一万倍。
士兵在刘猛虎面前显得娇小,见他不理自己就像只跳蚤似的挑衅他。
杨光友好的轻轻拍他肩膀,在他反过头像见到鬼时无害的笑了笑。“想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吗?”说完不给他回答机会,一拳把他揍晕过去。
杨光拍拍手,看晒得皮肤发红的刘猛虎,皱起眉问:“被罚了?因为我的事?”
刘猛虎看了眼倒地不起的战友,望着她摇头。“抗暴晒。”
“训练课目?”
“嗯。”
“就你一个人?”杨光转头看向那些在屋里缩头缩脑的新兵。
“他们昨晚都负伤了,要求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