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露出獠牙,仿佛在说我记住你了。
    等烟雾散去,厉剑他们满身草屑的爬起来,走向被他们干掉的人。
    杨光走到豆豆身边,看到吓得目光涣散的士兵,拍了拍他的脸。“嗨同志醒醒,要睡回去睡。”
    那同志摇摇头坐起来,看到她和她身边老实坐着的犬,突然哭起来。
    杨光安慰他。“豆豆是功勋犬的后代,被它干掉没什么丢脸的。”
    听到她的话士兵突然不哭了,手悄悄摸向大腿上的手枪。他还没“牺牲!”
    “砰”一声,杨光开枪不带眨眼的。“小样的,留着你是想问话,不过也没这必要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士兵,杨光带着豆豆走向厉剑他们。“班长,不用看了,他们也是来接受训练的同志,可惜还没进门就被我们干掉这么多。”
    三十几位同志:……
    听到这话,厉剑对一个少尉同志讲:“对不住了,我们不知道你们是袍泽(袍泽是指军中的同事)。”
    那少尉咬牙切齿的回敬。“没关系,同志,你们一路顺风。”
    杨光他们:……
    他们本该是战友啊,长官,你够狠!
    等陈航归队,厉剑搜刮了他们的子弹,对开车的老兵讲:“同志,你得打电话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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