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
杨光:……
“没有虐待你的犬,只是让它知道什么叫服从。”
“长官,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从不骂我们?”以前她听苏联的士兵说过,他们被训时根本连狗都不如,用意是刺激士兵,让他们愤怒,从而让他们完成不可能的任务。
看她好奇一脸求知欲的模样,靳成锐摸了摸豆豆的头,让它去她那边就站了起来。“比起非体罚式辱骂,我更倾向如何更严厉的操练你们。”
杨光一脸儿郁闷,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想:他读的军校,不是主张非体罚式的教育么?怎么回国就反着来?
陪豆豆玩了会儿,杨光回到宿舍被得知,大家都去指导员那里了。
对这样的强训,指导员会不定期跟士兵谈话,看他们心里是不是压抑了等等,不过他那些招术去对付其他人还行,对她?基本没用。
“杨军医,说实话,你能留下来真的很让我意外,你能说说是什么使你一直坚持到现在的吗?”朗睿自然知道她不好对付,所以问话的方式改变了,希望能从聊天的方式里,探取到她一点真实想法。
杨光擒着嘴笑,天真无害的讲:“朗指导员,当然是我想留下来,所以我就一直留下来了。”
“你不想说说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