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听到他的问话,正了正声的毛司尚无所谓的讲:“伊尔可不是想要什么杀一儆百,他现在所奉行的是死亡式统治。”
“都死了,还统治个屁。我看他就是闲得慌,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商量一下gv的事。”欧文不屑,端起茶杯正想喝口茶,就听到“呯呯呯”重机枪的声音,接着不知从谁身上飞来的碎肉落在他的盖子上。
看着从白色杯盖上滑落的肉块,欧文用盖子挡住杯子上方继续喝。
毛司尚看了他眼,然后望着手边被震得跳舞的杯子。
他们在吃完饭后,听伊尔说晚上有好戏,碍于是他亲自邀请,他们都来了。可是六个国家的负责人,现在一致觉得这里实在太无聊了,因为机枪的声音实在太大,吵得他们都快要聋掉,并且这也没什么看头,他们只想趁着来恩迪利的时间好好渡个假。
重机枪在短短一分钟内,把近百人打得千疮百孔,流淌出的血液把那朵兰花的深槽灌满,前排围观的人也大多沾了血迹。
此时的广场看起来像人间炼狱,杨光看着下面无分辩认的躯体,和还存留生命迹象的人狰狞的面孔,他们像从地狱爬出的怨鬼,却什么也做不了的呻吟着,最终被第二波的扫射结束痛苦。
杨光发现她强大的心脏无法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