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个滚烫的烧饼,接在手里烫得很,扔掉又不甘心。”零蛋搔搔头。“不过我想它总会好的,不管它多烫,时间会让它变冷却的。”
杨光认同的点头。美方在那里投入了多少金钱,又牺牲了多少士兵才接手下来,是断然不可能就这样松开的,不然乔一定会被踢下台。
在他们聊得热乎的时候,劳伦斯瞧着准备清洗走廊的清洁工人讲:“我们能换个地方聊吗?这里的风景实在不怎么漂亮。”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才重新审视那些血,然后一起离开拉姆医生的办公室。
拉姆给韩冬做了次脑科的检查,拍了个片子,然后又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确定那支脑组织dna细胞复活剂和他相处的融洽,就大笔一挥,让他可以走了。
昨晚凌晨三点才完成手术,今天中午就可以出院了?
杨光有些不确定。“医生,你是说,他现在就可以出院?”
“没事呆在医院做什么?我看他精神太充沛了,还是出去折腾的好。”拉姆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呢。
杨光摸摸鼻子,看头上还包着纱布的韩冬。
拉姆给他开了点药,对杨光讲:“他头上的伤口给他用了特效药,最多明天会愈合,你到晚上再给他拆纱布,要是出现头晕恶心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