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让人忽视的庞霖,靳成锐要显得内敛沉稳些,冷峻的脸似刀锋般,有种不怒自威的慑人气势。
作战军靴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踢踏清脆的声响,如行走在华丽的琴键上,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是首死亡进行曲。
看到他,庞霖示意桌前的椅子。
靳成锐拉开椅子如王者般坐定,锐利的眼睛直面看着嘴边擒着抹笑的庞霖,冰冷而又和平的讲:“我从没想过,我们还会再见面。”
“我也一样。”庞霖起身给他倒了杯茶,纯熟的动作和随性的理所当然,有点像服务员,又像是多年的老友。他把茶杯放到他面前,声音不住上扬。“是不是很意外?”
“是有一点。”靳成锐拿起杯子喝了口,想到什么的轻笑了声。“我意外你会疯狂到这个地步。”
“你可以把它当成是人格扭曲。”
“我可以给你介绍最好的医生。”
庞霖没有生气,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敲着桌面看他,眼里充满算计和审视。“我当初说过,人生不过是场游戏,有些人成为别人的棋子,而有些人却能把别人变成棋子。成锐,你是哪一种?”
“我哪种都不是。”靳成锐十指交叉,以一种油盐不进的姿态对峙着他。现在的庞霖和以前已经大不一样,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