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们啊,程哥你们不知道我去受了怎样的苦,他妈的那里儿有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后面三年纯属是去当难民了。”靳国向他们吐苦水。“有时还会去沙漠,狗狼养的我试过半个月没澡,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程哥全名叫张飞程,是这帮太子党最大的,今天26岁,从小就是哥哥自居,非常照顾他们,当然,他也是把靳国等人当小弟使,但靳国他们就是爱跟他一起玩,因此也没太在意谁是老大。
听了他的诉苦,张飞程看靳忠,挑着眉不信。“有你二哥这个弟控在,能苦到你?得了吧,别在这里跟我装,哥哥我知道你们两穷光蛋,今天我作东,你们敞开的玩。”
“程哥你这话说的,现在你可是大老板,我们这些游手好闲的不蹭你的蹭谁的?”说这话的叫季远,是这里最小的一个,和靳国一样刚刚毕业,仗着年纪小什么都敢玩,疯起来谁也劝不住。
杨光对这两位主都认识,没少听学姐学妹们说起,但做为一丘之貉的她,就觉得他们一个狠起来连人都敢杀,一个野起来八匹马拉不住,除此之外倒没什么反感的。另外还有几个没见过,但他们不介绍,杨光也懒得问。
她今天来纯粹是无聊,社交什么的她不需要,并且以她在帝都的身份,也用不着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