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官停了下来,什么没再说的向靳父和杨父他们点头打招呼,然后站一边等着。
这样的靳成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他熟悉的靳成锐向来都是运筹帷幄踌躇满志的人,他像静静等候最佳攻击时刻的野兽,在敌人还未发觉前将其置之死地。可现在他像只受了伤的老虎,那么哀伤,看着唯一能够重新给他力量的手术室,仿若未发现外界的变化。
朗睿有时在想,是杨光先爱上的靳成锐,那个时候他觉得杨光不可能成功,在他好玩或是好奇心下,帮助杨光实现她的愿望,以为最后她会哭鼻子来数落靳成锐的罪状。
现在看来,陷进去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在这种等待下,时间过的很慢长,同时也过的很快。
进去一个半小时了,隔音效果很好的总医院手术室外,听不到一点动静,也让等待中的人更加紧张,紧张到身体发冷。
靳成锐以为听不到自己的心跳,但在手术室的门打开,看到里面走出来白衣带血的医生,发现它又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马上冲过去抓住医生的衣领紧张问:“她怎么样?!”
他的注意力全在女孩身上,根本没听到随着手术室门打开而传出的有力哭声。
医生见他这样也没害怕,笑着讲:“恭喜靳少将,大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