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孙福连知道皇后近来的烦恼,他压低了声音,道,“娘娘,前日里,陛下密诏三位近臣前来嘉和殿议事,议的就是太子的事。”
皇后口中一滞,她将梅子吐了出来,又从孙福连的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
孙福连继续道,“肃远侯赵策还提了太子年纪的问题,看来陛下对此还格外上心了。”
“赵策跟本宫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事情刚有个风吹草动,他就按捺不住了。”皇后冷笑一声,端正了身子,不再进食。
“老奴并没有在殿内久留,所以听到的也不多。”
皇后点了点头,“你是该小心为上,这种事能听则听,不能也不要勉强。断不能出岔子,葬送了你在宫里这么多年的经营。”
孙福连沉默下来,是啊,他已在宫中三十余年了,从他还是一个年轻人开始。三十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转眼间他和皇后都苍老了。冷寂的宫中,长夜漫漫,他这个没根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心中一直执着于一个人,他也不会支撑到现在。经营和算计是那么的累心,但只要能看到那个人过得比谁都好,他就心安。
“最近不知是怎么了,这些个蛐蛐无精打采的,前些日还死了一只。”皇后话锋一转,提起了她的蛐蛐。孙福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