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同僚,又曾共事多年,白大人见到在下怎么流露出惊讶之色了?难道说是没想到我一个残废还活着,还是说白大人自己做了亏心事,见不得我?”
薛达的话音刚落,许多人都循声看了过来。
白瑄碍于父亲停灵在此,不便发作,他隐忍道,“薛兄误会了,瑄某只是想起了过去在太医院与你共事的岁月,一时间,惊叹命数弄人,感慨万千罢了。”
薛达从牙缝间挤出了一声轻笑,他望着白实文的灵位,附和道,“是啊,命数弄人,坏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敲上门来。白大人,你可得小心啊,别落得我这么凄惨。”语毕,薛达轻蔑地移开了目光。
这时候,白決从灵堂里走了出来,他听到了薛达对他父亲的不敬。他知道,白瑄碍于周围的朝臣,不能与薛达针锋相对,便主动走上前,淡笑着对薛达行了一礼,“薛大人,恕晚辈直言,灵堂前不宜耽误太久,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吊唁。薛大人若是诚心来表达对爷爷的哀思,就请随我入灵堂上一炷香。薛大人若是无心祭拜,家丧当头,白家暂时也留不得大人。只有日后再请大人来府上做客了。”
白決这摆明了是逐客令,但是薛达又不得不进去祭拜,否则就真要落了不诚心的口实。这小子是谁,薛达一脸怒意发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