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眷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赵锐赶紧解释,“可不是我想脚踏两条船。主要是凌雪把我逼得太紧了,我感觉都喘不过气来,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出去玩玩。我算给你听听啊,一天三顿饭我都陪着她吃,她不喜欢吃辣,我也得跟着戒辣。如果哪天不陪她,她就觉得我是不是不在乎她了?然后跟我闹。你说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麻烦?星期一下午七八节课,我和她都没课,得陪她待在图书馆;她报了个瑜伽班,星期二上午,她练瑜伽,我像个傻瓜似的在外面等着……星期六晚上,是双城电影院的‘情侣日’,我得陪她看电影,而且只能看她喜欢看的;星期天,我还得陪她逛街。你说说,我哪一天是自由的?我感觉我不是找了个女朋友,而是找了个女老板。”
顾眷听着也很同情。他家老头多好,古板,但专一;无趣,但温柔;迂腐,但包容。爱说教,用嘴巴堵上他的嘴就行了。
“我是真的有事。老二和老四肯定愿意和你一起去。”
赵锐只好道:“那好吧。你是又和大哥有约?”他如今也觉得顾眷和席琅有些太亲近,但仍然没有往别的方向想。
“不是,他回帝都了。不和你说了,我得早点回家收拾,明天要出远门。”顾眷拿起车钥匙。
“走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