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多装了一些食物和药品。
下午,他闲着没事,和席母一起包包子。席母的手很巧,能在包子上捏出各种好看的褶皱。他做不来,能把馅包严实了就行。
门铃响起时,光听脚步声他就知道是席琅,一边包包子,一边走到厨房门口看,看到席琅两手各拎着一个鼓囊囊的大购物袋,有些无语。
“你可别告诉我这都是给我准备的。”
“是。”席琅放下东西,走到顾眷跟前,正要亲他的唇,看见席母也在厨房里,拐了弯,吻落在他的额头上,“东西是有点多,不过你们不是坐火车去吗?再多行李也有地方放。”
“坐火车去?得好几个小时吧?”席母插话。
席琅洗了手帮忙,“十六个小时,还是硬座。”亏得小眷不是普通人,不然的话,硬是坐十六个小时肯定难受。
“怎么不乘飞机?火车卧铺也行啊。”席母心疼道。
顾眷道:“经费困难。”
席琅对梁玉堂还是很不满,“你们导师确实欠考虑了。九月初各大高校纷纷开学,是乘火车的高峰期,火车上一定是人挤人。”他倒是有心让顾眷单独走,但不用问就知道顾眷肯定不想特立独行。
顾眷不在意地道:“没事,我还没有和人挤过火车,就当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