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那还是燕子坞吗?还有人能够容忍我们的存在给予我们这些特权吗?”
“我就是说说而已。”方炎摸着鼻子苦笑。“就是觉得很憋气啊。别人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们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被动挨打——这很不符合我们的风格嘛。要是让那些牺牲了的英烈先贤知道自己的子孙如此落魄,你说他们会不会气得活过来去找将家拼命?”
“如果将家当真肆无忌惮,他们岂止是展现出来的这么一点点力量?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他们一直都在规则里面办事。无论是动了杜青,还是打压朝炎和你那些合作伙伴的生意,都是商业竞争上可以使用的手段——这也是我们没办法站出来说话的原因。难道因为你是燕子坞走出来的人,所以你的生意别人就不能抢不能动?或许说,因为将家的背后有很深厚的关系,所有人都不能和他们正面竞争——这显然是没有道理的嘛。”
“可是他们玩绑架就很不道德了。”方炎生气地说道。
先生瞥了方炎一眼,说道:“你杀了道痴宋插秧,将家是不是也要跳出来和你讲讲道理?”
“所以说,现在其实大家都已经不愿意讲道理了——”
“不,大家表面上都在讲道理,表面上都不讲道理,私底下的很多事情就没办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