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浪费口舌。今日容恒只把他一个人叫来军营里,原因也十分清晰,因为他要冒险去楚城将士们肯定不会同意,索性也不叫他们来参谋。而且这种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
他作为臣子自然是不能同意容恒的做法,但是作为他的好兄弟,他深知他不能说不能劝,他能做的就是牵制住楚容,让他没有抽身的机会来管楚城的事情。
思及此,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抬头看向容恒,“皇上,您若是这样一走,恐怕明日消息就传到楚容的耳中去了。”
就像大景朝的士兵中有他们的探子,他们的士兵中间自然也有大景朝的探子。
“这一点朕已经有了考量,朕会让人易容成朕的模样,偶尔出来露头,这障眼法用个十天半月的应当没有问题。”
既然他已经全都想好了,那他还能说什么呢。
“皇上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今夜!”
……
秦惜一直在客栈里住着,她产后身子十分虚弱,半点奶水都没有,秦惜想自己喂孩子的打算也只能彻底泡汤。她每天都躺在烧着火盆的房间里,所以外头再如何天寒地冻也完全感受不到。
哥哥和表哥每日里都会来陪着她,帮她带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老大十分好带,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