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的脸麻花都忘了咬,“你叫我……什么?”
一丝恼怒从男人的眼里掠过,很快就给那层薄薄的笑意盖住,他俯身低头,含住了她露在外面的麻花。
几乎贴着她的唇瓣儿咬断,他还不忘在她唇上舔了舔,“我能叫你什么,自然是宝贝小娇娇。”
绿璋失望的垂下眸子,她刚才一定是鬼迷心窍,怎么会认为这男人跟二叔像呢?
他那张脸胡子拉碴还废了一只眼睛,满口粗话没有个正经,跟芝兰玉树的二叔哪里有半点相似?
一个水壶送到她面前,“给你水。”
她嫌弃的摇摇头,“没有杯子吗?”
他往左右看了看,“有吗?”
好吧,屋里根本就没有。
绿璋抿抿唇,把这个斑驳的军用水壶凑近了唇瓣儿。
清凉的水灌到喉咙里,她觉得命是回来了。
男人眯着眼睛看她喝水,不时还拍拍她的背“慢点儿。”
她抹抹唇,把水壶还给他,脸上染了一抹桃红,显然不好意思。
男人拢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绿璋冷笑,“这屋里连个炉子都没烧,当然冷,他们巴不得我冻死。”
“过来。”他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