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一会儿功夫背上就黏答答一片。他怎么又回来了!作为邓氏的贴身婢女对清远和邓氏的来往一清二楚,不赞同又如何,背主的奴才是个死,事泄她们也逃不过一个死,她们能做的只是尽力帮主子隐瞒,所以她率先进屋打探时,被清远要挟之后也不敢让邓氏不进去,她们逃不了的,从邓氏踏错了第一步开始,她们就甩不开这个梦靥。
打听消息回来的如画就见如诗左顾右盼草木皆兵的模样,顿时记忆回笼,想起了十年前的荒唐事,白着一张脸上前,哆哆嗦嗦道,“他回来了?”
如诗点了点头几乎要哭出来。
如画手中的帕子都捏皱了,“你在这儿守着,我在不远处侯着,若有人来找也好先挡一挡。”
如诗心头一阵狂跳,不敢想被人找到是什么情形,催促道,“姐姐快去吧。”
如画深深看一眼关着的竹门,掩下眼中的情绪转身走了。
等屋内雨收云歇,如诗捧着一盆热水推门进屋伺候,这水是一个道士送来的,还是熟人。
如诗眼观鼻鼻观口地用帕子擦干净邓氏身上的痕迹,又给她穿衣着裙,穿戴完毕,扶着邓氏在榻上坐好,开始为她梳妆。
一抬眼如诗就看见邓氏哭肿的双眼,可是眼角眉梢的春意却让人无法忽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