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和尤氏又是欢喜又是心疼。
欢喜宝贝疙瘩没大碍。
心疼宝贝疙瘩要被杖刑,而且有了这个名声到底不美,四年前王氏拒婚一事,已经让宝贝丢人,再来一桩,怎么办啊。苏启明都十六了,婚事也没个着落呢。
尤氏不死心,“我们多交些金钱,能不能把杖刑也免了,”拭泪道,“明儿哪里受得了这个苦。”
铁青着脸的长泰伯瞪她一眼,恨声道,“那是他咎由自取,经此教训看他敢不敢再胡作非为。”
尤氏被呛了,也知道苏启明这次犯的事大,讪讪的缩回去。
老夫人心疼外甥女,妹妹死得早就留下这么个女儿,差不多是她看着当女儿养大的,嗔怪儿子,“你冲她发什么火,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她还不是心疼明儿。哼,你以为是你媳妇,她不把明儿当儿子当然不心疼连管都不想管,有本事你冲你媳妇发脾气去啊!”
“母亲说这个作甚!?”长泰伯大惊失色,苏启明庶长子身份已经够尴尬,袭爵之路困难重重,至今还没顺利请封世子,要是再爆出他奸生子的身世,不止苏启明毁了,长泰伯府都未必保得住。
老夫人自知失言,悻悻然闭嘴。苏启明是儿子和外甥女的骨肉,她特别钟爱几分,但也知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