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践踏的庶出吗?”恍惚间,王婉似是又闻到了那浓烈血腥味,那人的一双眼眸仿佛藏着无尽的魔力,引诱着她……
王婉陡然驻足,不能想了,不能想下去了。
盼夏堂里,一局残棋未解,温润的棋子被阳光煨得暖暖,莹莹发亮。
那公子的指尖夹着一枚莹白的棋子,可他的手指竟比这棋子还要白上几分,落在棋盘上,白与黑,形成极强的对比,越发的衬得他的手骨节分明,莹白如玉。
“你方才说谁来了?”谢谦之漫不经心得回头问道,绘着青竹的发带轻飘飘的落在鸦青色的深衣上,许是失血过多,他的脸色分外苍白,紧抿的唇也透着淡淡的紫。
“是王家姑娘”书言换了他手边的茶,一边偷看他的脸色一边低声答道。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公子醒来之后整个人都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他不自觉的畏惧,就好像是在相爷面前一样。书言不禁摇摇头,公子分明还是公子啊。
王婉,谢谦之的手不由得一顿,棋子与棋盘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竟觉得这名字恍如隔世,他自醒来竟一直都没想起过这个人,王婉。
“让她在花厅等着吧”书言已经拿来了外袍,却忽然听得他这么一句,越发讶异起来,公子竟会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