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之,我倒想知道你哪里来得自信呢?一个庶出罢了,你也有攀龙附凤的资格?还有,你是什么人,也敢对本公主的事情指手画脚,你也配?”
    靖安,怎么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谢谦之垂下眉眼,平静的像一池静水,可那难以克制的愠怒却已经在水中心形成了漩涡,眉间是淡淡的冷意,是哪里出了差错,靖安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她应该是……应该是怎么样呢?谢谦之的手慢慢的握紧,如前世一样缠着他吗?可是那不是他最想摆脱的吗?不该说他是庶出吗,可这明明就是事实啊。先天不足他被人可怜惋惜得还不够吗,他不都能含笑以对吗?可为什么她只是提了一句,他就几乎克制不住自己了呢?
    谢谦之苦笑了下,难道真的是那十七年都熬成执念了吗?
    他想补偿她而已,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在身边而已,他何必在乎她是什么态度呢,何况靖安,总会变成他记忆中的模样吧,现在不能,将来也会。
    “父皇,可好?”见帝王久久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靖安心里竟多了几分忐忑来,她以往虽胡作非为了些,可政事却是从未提过的,
    “阿羲难得开口,寡人若不从你一回,以后只怕芳华殿都不许父皇进了吧!依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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