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父皇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这枚棋子已经不再是可有可无了,想用锋利的刀就要做好伤手的准备。
“等等!”帝王突然开口叫住了他“你皇姐五日后要去大宝寺礼佛,这几日不要来扰她。”
“礼佛?”楚颜迟疑道“那当日……”
“有朱谢两家作陪,毋庸,你专心课业就是。”
“是,儿臣知道了!”少年的嘴角微微勾起,父皇还真打算抬举谢家呢,想娶他皇姐也要看谢家有没有那个本事,有没有那个命!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马上的男子身着藏蓝色窄袖直裾,紫色腰封,打扮的干净利落,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横在腰间的剑上,神气非常。
谢家鲜少有这样大阵仗的出游,过往的行人不免驻足观望。
轻骑开道,丫鬟家仆侍立两侧。
这其中格外引人注意的莫过于轮椅上那单薄消瘦的身影,一件青衫,眉目如画,脸上是略显病弱的苍白,不时掩唇发出一阵低咳。
“二哥!“谢弘驱马上前,有些诧异的看着谢谦之憔悴的脸色,听下人回报说数日前一场秋雨,二哥染了风寒,闭门不出,连朱家太爷的大寿都未曾前往。现下他看着谢谦之的脸色,这哪里像是染了风寒,分明是大病初愈的状态。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