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他笃定了靖安的固执与情深,也掌控着她内心的懦弱与逃避。她前生唯一一次绝烈,与其说是恨,不如是负罪感,无法向他报复又无法面对楚颜的负罪感,他笃定了靖安还爱着他。
    “靖安!”见她起身,他近乎失态的去抓她放在轮椅两侧上的手。
    “刺啦!”布帛裂开的声音干脆清爽。
    像是没了知觉一般,谢谦之愣愣的看着还染着鲜血的匕首,刀刃锋利,鲜血温热,血光中倒映出他狰狞的面孔。
    他弯弯嘴角,眼神危险,冷笑出声:“你竟带了匕首!”
    靖安歪歪头,亦是一笑:“既是见你,我怎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