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过些那也只能这样了。是我对不住卫嵘,是我一个人对不住卫嵘,我只祈求若有因果都只我一人担承,我只愿女儿余生平安顺遂,至于陛下,陛下……倒还不如恨着我呢,不然我要怎么留下你一个人。
    靖安从寝殿出来的时候,药已经凉透了,巧儿讶了下,徐姑姑上前问了句怎么了。
    “父皇和母后说话呢,药再去煎一份吧。”
    巧儿见靖安似是精神不济,扶着她去东殿坐会儿。
    “呀,公主怎么烫着了。”看着手背上大片的红印,巧儿忙打发人去寻烫伤膏来。
    靖安却草草的挥了挥手,扶着桌子坐下来:“无事,都下去吧。”
    摊开手心却全是冷汗,她想不明白,母后为何要请父皇废太子,甚至要把阿颜贬为庶人流放千里,世上怎会有母亲提出这样的建议。除却谋逆大罪,不说太子,连皇子王爷也不会被无端废位,贬弃流放。还有始终被她忽视却觉的异样的,父皇母后以及朱家对阿颜的态度。
    眉心紧蹙,她埋首膝上,靖安只觉自己走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宫,从她面前走过的所有人都像是带着面具一样。
    许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亦或是心意已决,到七月底,皇后的身子看着竟比原来好了许多。每日至少有半天是清醒的,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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