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握紧了她的手,笑道:“好,过几日我去与母妃说。”
有他这句话,朱初珍便彻底安心了。
入伏后,就一日比一日热了,各宫都用上了冰块。
乾元殿里,吴总管汗湿里衣却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凝成汗滴滚落到眼睛里,才抬手擦了擦。
寝殿里,诊脉的御医却出了一身冷汗。
“陛下!”欲开口,却是两股战战,说不出话来。
榻上的帝王面对生死之事坦然无畏,龙威不减:“说吧,寡人还禁得住。”
“陛下近年来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好好休养,辅以药物调理,尚有回转余地。敬文皇后去时,老臣便已劝过陛下,切勿悲伤劳累过甚,而今心脉受损……”
他面前的帝王已然是外强中干,而令他无力的是他从帝王身上看不出多少求生之意了。
“下去吧。”帝王疲倦道,这是伺候了他三十余年的御医,倒也不担心口不紧。
乾元殿里一片沉寂,许久帝王才从一旁的书里取出夹藏的几张纸来。
望着那十二个字,苦笑了下,也罢,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走之前他会为帝国选择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带领子民们继续走向强盛,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阿羲了,我们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