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之物,若不是为此伤了身子,何至于被赵氏一推便保不住皇嗣!而后妾竟被人灌了绝子的汤药,经掌事姑姑查验,也是宫中之物,王婉不知是怎么得罪了公主,公主竟要下此狠手,王婉死不足惜,但那孩子是三殿下的长子,同旭儿一样也应当唤您一声姑姑。”
话音一落,满室皆惊,宫人面面相觑不敢言,更无人敢去看上方帝王的神情了。
靖安看王婉的目光如同看一只蝼蚁,嗤笑出声:“虽不知王氏说的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出自宫中便一定出自我芳华殿之中,出自我靖安之手吗?本宫又为何要大张旗鼓的去对付三皇兄的一个妾室呢,王氏女未免自视太高!”
“这便要问公主了,陛下,请传太医局宋御医。”
宋御医擦擦冷汗,战战兢兢的入了芳华殿,行了礼。
“宋御医,你且将当日之事一一道来!”谢贵妃目不斜视,冷冷道。
“当日,臣诊出三皇子妃有两月身孕……待公主回转,便嘱臣不要张扬,一来是敬文皇后正缠绵病榻,恐情绪大起大落,二来是月份尚小,怕胎象不稳,孩子小气。”宋御医躬身答道,倒无不实之言。
朱初珍也起身接口道:“父皇,此事公主也同我解释过了。”
靖安对上谢贵妃波澜不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