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羲,孤喂了他十年的毒,毒入骨髓,早已无药可解,而今孤便是废了他也无济于事。”帝王声音低沉,一句句敲打在她心上。
“什么叫毒入骨髓,无药可解?太医院每个月按时送上的药难道是……”靖安抬头望向帝王,神情转为恍然。
“压制他的毒,饮鸩止渴而已。”
真的是宿命吗?真的就逃不开这所谓的宿命吗?上一世阿颜是被自己一碗一碗药送上了黄泉路,这一世没了王婉、谢谦之作梗,阿颜却早中了不解之毒,唯一不曾改变的是那少年始终对她缄默不语,默默隐忍。
“父皇,你哄我的吧,你定是哄我的!”靖安摇着帝王的手,满面凄然。
“父皇,你把解药给他吧,阿羲什么都听你的,真的,他是我弟弟啊。”她哭倒在帝王怀中,血缘是假,可这十余年的情分是真,护了她一世的阿颜是真。
“孤累了,来人,送公主回去。”
谢府西苑,大夫嘱咐了用药事宜,便躬身告辞,不想出门便遇上谢相。
“老朽见过谢相。”
“大夫客气,不知犬子的腿可有大碍?”
“无妨,不过公子的腿痊愈不久,还是小心为上,以药调养些日子,注意切勿受寒,若是落下病根,以后到秋冬就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