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不想说了,该说的也已经说完,以后的路你自己走吧,想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张文英抹掉眼泪,站起来要走,文恩刚才靠着妈妈的姿势没蹲好身子晃动一下跪在地上。
“妈,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拉着妈妈的衣袖向妈妈道歉,张文英看着跪在地上被她护在手心里面二十多年的女儿,更恨自己,要是在那场病里面死掉就好了。
前几天一个在外地打工的老乡问她文恩现在是做什么工作,张文英说女儿在大企业,掩饰不住的满意。那位老乡也是心直口快之人,顺口说一句,“恩恩妈,我给你说个事,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是你心里面有个底,我一个在文恩公司做清洁工的亲戚说文恩给人当情人了。”在农村情人不是爱情美好,是见不得光的不止羞耻的女人。
张文英当时就说是搞错了她家恩恩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那位老乡怕是误传就说说可能是搞错了,她那个亲戚也只见过文恩一次有可能是记错了。
张文英面上说对方搞错了但是心里面也开始怀疑,文恩那二十万是从哪儿来的,公司真的有那么好吗,她要问问,她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是易韶凯吗?”文恩点点头,她现在没什么可骗妈妈的了。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