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恩点点头,“以后不会了。”
剩下的工作由易韶凯来做,文恩站在一边看着易韶凯洗盘子,他洗的次数真的很少,大部分都是文恩做饭稍带洗碗,她也想过让易韶凯洗碗,但是人家是老板她用不动,也不敢开口用。
易韶凯洗碗的动作很优雅,修长的手指沿着盘子的边缘,不像是在洗东西而像是在擦拭精美的物件。
“易韶凯你真好。”
“这是事实。”
“切,你真臭美。”
“你哭的样子真丑。”
文恩不服气地说,“你哭的时候能比笑得时候帅吗?”
“一样帅。”文恩不相信他的撇嘴。
“不要做这个动作。”
“你哭过吗?”文恩帮他把盘子归位,两个人挤在狭窄的厨房里面显得拥挤,转过身体就能碰到对方。
“从五岁开始就没哭过。”这是事实,从五岁开始易韶凯就没再哭过,别的小朋友如果想要东西哭就能得到,但是他知道他不会,而且父母更加不会给他。
“原来你从那么小就缺少感情。”文恩同情的拍拍他的俊脸。
“你呢?”
“我啊,眼泪是女人的特权,我准备留在肝肠寸断的时候哭的天崩地裂。”
“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