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洗碗发丝垂下来几缕。
早晨起床一家人在一起吃早餐,儿子在房间换衣服,喜欢的人收拾房间,这才是易韶凯想要的生活。
文恩不在的这几年,他会经常看着空荡的房间想,明明是小小的身板为什么会觉得整个房子都是满满的,而只是少了一个人,房子就像是突然空荡下来。
文恩知道易韶凯站在背后看着她,他的眼神太过炙热。淡然的转过身子把碗归类,擦干手要走出去,易韶凯堵在门口不肯让步。
“让让。”易韶凯还是歪着头看她,她生气时候的样子是最生动的。
“神经病。”不理会他的莫名其妙,也没问他这么早为什么会来她家,难道是怕她再跑来监督她的,她昨天晚上就已经想好了,不会再逃避,该来的总会来的,文扬也不能再跟着她们搬家。
“文恩,我们重新开始吧。”易韶凯想了很久开口说。
“我们开始过吗,何来重新。”这个女人真是油盐不进,食古不化。
“那我们开始吧。”易韶凯改口。
文恩没回答他,开始是不可能的,他们之间横亘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