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赶过来殷勤地留殷鹤成用晚餐。不过,殷鹤成似乎还有事,只在客厅里寒暄了几句就要带顾舒窈走。
他就站在那,抬头看她却不说话,光影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的轮廓,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来的太不是时候,顾舒窈望着他,抿了抿唇,悄悄将身上的法文书册与笔记本藏了藏,免得它们掉出来。
陈夫人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没有借口再留下去,低着头不太情愿地下楼梯。
他习惯在人前与她假装眷侣,在她下最后几阶台阶的时候,走过来极有风度地伸手扶她。顾舒窈稍微犹豫了下,他看着她微微蹙眉,她只好朝他伸过手去。
他面上挂着笑,极其自然地揽过她的腰,跟陈师长陈夫人告别。
顾舒窈的不情愿都写在脸上,一到汽车边上,她便从他的怀中挣出来,坐到后座最里面,离他远远的,转过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
他侧过头扫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表。
殷鹤成今天应该是真的有事,司机开车比往常也要快些,顾舒窈原以为这些天已经渐渐适应了坐车,只是当她看着车外的景物越来越快地倒退,久违的那份不安又涌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