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记。
当了七年苦行僧,他夜夜孤枕难眠,前阵子好不容易吃回肉还吃得不痛快,今晚得了机会他当然得变本加厉的讨回来了,哪知反被这女人这样损着,唐奕承当即便要回嘴。
可那些话到了唇边,他却忽而正了神色,手臂微微收紧,把陆语搂得更牢,两人就像两把紧贴的弓。
“小语,从以前到现在,我就你一个女人。”他说。
唐奕承的声音很轻很轻,却仿佛一块温柔的石头沉在陆语内心的最深处,她心里抖了一下,不自觉地瞪圆了眼睛。
“真的?”她问。
人这一生,总会有各种因缘机遇,陆语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了,早已不再相信这世上谁会永远是谁的“唯一”。
他们之间隔着七年,那七年也仿佛是彼此人生的分水岭,将他们都变成了对方不认识的模样。在与唐奕承重逢之前,她不敢幻想有朝一日他们还会回到从前,像曾经在曼哈顿度过的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那样,躺在床上抱在一起,说着那些有的没的情话;在与唐奕承重逢之后,她更加不敢妄想。
现在的他那么优秀,笼罩在他头顶的光环令人不得不仰视,他就像是那奢侈品店橱窗里摆放着的高级待售品,经过的女人不管买得起或买不起总会驻足、看上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