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簪子,再在额间贴上花钿,眼角抹上斜红,必能比那个什么何艺涵更加惊艳。临出门时,杜念又从首饰架子上挑了两串儿金光闪闪的铃铛挂在手腕上,这才让场务开了门。
杜念也知道,自己男穿女装,就算长得再雌雄莫辨,别人看了也是要皱眉的,因此,一出门,也不做矫揉之姿,直奔金莲台,扶着台边,双手用力,身子一提,轻轻松松地跃上了金莲台。手上铃铛脆响,杜念按住铃铛止了声音,垂眼看向台下的欧明聿,也不叫音乐,忽的将腰向后一折,两条水袖在天空中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及落地时又猛地向前一俯身,双臂又从身侧划向身前,待水袖轻飘飘的落到身前时,缓缓起身,右手向后一甩,手腕微抖,铃铛叮咚作响间,杜念微微屈膝,深深颔首,向着台下的观众行万福礼。
阳光明媚,金莲台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片场的布景金碧辉煌,尽显南唐精巧奢华的纸醉金迷。杜念缓缓抬起头,看着周围这古香古色的一切,一时间仿佛自己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上一世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时刻。
那时也是这样一个夏天,也是这样一身红衣,也有这样一个金莲台,他立在挹翠阁最中心的舞台上,丝竹之中声,将水袖衣摆甩得如同一团红云,一个回身抬头,他就看到楼上的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