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这个当成职业,以此为生,便又成了另外一回事了,这便成了自甘堕落,成了可以随意使唤的玩物。而欧母此时略显轻慢的态度,明显是站在看待杜念为后者的角度,就好像是随意的使唤欧明聿对于演艺圈的人并无什么特别的看法,却不愿意见杜念被如此慢待,便道:“《绿珠》的舞是双人舞,小念一个人怕是跳不来。您要真想看,到时候戛纳公映的时候,去捧个场就行了。”
杜念见欧母脸上有些挂不住,忙道:“伯母,不如这样,我给您舞个剑吧。我小时候上过武术班,剑术刀法什么的还记着点,也只能用这点爱好凑数了,您就当看个热闹,别嫌弃我的节目难看就好。您看怎么样?”
杜念二两拨千斤,把被人找乐子随意使唤着去表演,变成了晚辈学了点特长来孝敬长辈。欧母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道:“这个节目倒是新奇,学武术当爱好的人可是不多了。我让他们给你找把剑去,需要什么背景音乐吗?我让他们给你准备准备。”
“那就麻烦您了。”杜念笑眯眯的说。
酒店经理费了老半天功夫,才从总经理办公室里借到一把挂在墙上做装饰用的未开刃的剑,重量不轻,可也没别的办法了。他忐忑的递给杜念,生怕把这个少年的手腕给压折了,没想到杜念抽出宝